在我的记忆里,陕西日报和陕农报在广大读者中都有一块天地,但陕农报最贴近群众。她与广大农民息息相关,她和农民有着密切往来;后来又知道陕农报是陕报的子报;如今更知道陕报的社领导、编辑主任、记者包括我们这些陕报优秀通讯员,也是从陕农报办公室走出来的。笔者概出一句话:“陕农报是子报,也是母报。”她为三秦大地孵育出不少“吹鼓手”颂扬各个时期的主旋律。
2012年8月陕西农村报第一个报友俱乐部线下基地挂牌成立(资料图片)
我的命运同陕农报相连
六四年冬,在村委办公室,第一次看到陕农报,便爱不释手,按报上各式给县广播、陕农报省电台投稿。九二年秋,我在西安在陕农报社内结交了朋友,在她们关爱帮助下,逐步走上了爱好新闻这条金光大道。二十世纪初,我担任陕农报大荔记者副站长职务,随后在西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培训,并拿到新闻记者采写资历证书。九八年秋参加陕报第30期通讯员培训。2004年在北京参加农民日报培训,拿到“特约通讯员”证后,四年期间曾四次进京接收农民日报社优秀通讯员表彰和奖励。作为农民,最基层、写稿持之以恒几十年、易见报端的,在全国是罕见的。从九八年至2015年,年年被陕报评为优秀通讯员,并被颁发了“资深通讯员”、“铭记通讯员”荣誉证书和奖杯。不忘初心,取得这些成绩,忘记不了当年陕农报、张德泉、张彤、姜冯俊、晁阳、吕扬、栗波、韩富斌、吴武刚等老朋友的提携和扶持。
2013年6月陕西农村报和中华农报协会邀请全国30家涉农媒体老总看陕西现代农业发展(资料图)
半坡饭店遇甘露
九二年秋,我首次参加陕农报举办全省农民通讯员学习班,大家欢聚一堂,在半坡饭店,无有休息时间,高度集中听编辑主任授课,从早到晚,时间安排很紧,但没有一人喊累,近百名通讯员在资深记者和资深主任的带领下,到基层采访取经。我学会了原来不懂的深奥知识。第一次吸取了知识的乳汁,让我在新闻道路上又迈进了一步。在这里更不能忘怀的,农民进城培训,报社了解我们这些来自农村的人,按会议规定住宿伙食每人每天共二十元,但我们每人每天掏十元。伙食虽然差了些,但在半坡饭店,陕农报让阳光水分空气沐浴了后成为陕西新闻的半边天,使大家更增强为陕农报喝彩而高兴!
总编为我置新衣
老父亲患病十二年,两个儿子上学,我夫妻在家还要伺候老人,又要到田间耕耘,全家经济收入数字已到了赤字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,所以紧衣缩食,比一般家庭更苦了些。每次去西安送稿,虽然衣服干净,难免捉襟见肘,有种羞难见人的狼狈样子。一天到总编张彤办公室送稿,张彤这位性格刚强、难流露感情的坚强女性,见到我这幅模样,眼睛湿润了,立即令办公室人员为我购置一套新衣服。还发号施令“旧衣服扔掉,给咱陕农报多撑体面”,同时从口袋掏出数百元递到我手上。几十年过去了,那个场景我历历在目,终生难以忘怀。
我为陕农报鼓与呼
2001年在陕农报的委任下,在县委县政府的支持下,3月份我组建了大荔记者站。在这短短的数年里,我脱离农业生产,专职为陕农报供稿,并为报社提供一些重要信息和高质量稿件。那时的记者站,资金短缺,人员匮乏。但为了陕农报,我克服重重困难,完成报刊发行、完成报社下达的经济指标任务。为了完成采写任务,我与其他人员不顾辛苦下乡走基层。为了一个细节、数字的准确性,大家忍饥受饿,自费骑自行车去寻找采访对象。说句实话,在记者站的日子,我太累了,耽误了家务活,贴钱干新闻,家里的积蓄也贴了不少。但想起为陕农报的鼓与呼,什么怨气泄气都抛到九霄云外了。在这里要说明,虽然我们做了不少的工作和成绩,我却没有搞有偿新闻,没有给陕农报丢面子,更没有推到被告席上,挨过黑打,堂堂正正做陕农报的新闻人。(2019年3月 李进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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