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有人会问,我现在才初三,有什么资格去讨论我的大学?的确,我的内心依旧忐忑不安,我凭什么去说那是“我的大学”?它就在那里,一百多年未曾变过,敞开胸襟吞吐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子,而我,都可能与它无缘。
但是,它是我的梦想,我的目标,是我切实能够实现自我价值的舞台,是云霄般飘渺的圣地,所以我称之为:“我的大学”。
以我现在的成绩,连进年级前300都难,何况是如此高难度的它,倘我说出,所有人都会嗤之以鼻,要么说我幼稚,要么劝我放弃,可能这个目标的确过于远大,但是我却在为之付诸行动,而且要时刻提醒自己锲而不舍!
我的大学的名字是:“北京大学”。
父母曾问我,为什么选这么一所如此宏大、难度系数高、几乎高不可及的大学呢?
确切地说,我的梦是“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”。成为一名生物医学研究者,既是父母给予的厚望,也是我的理想。
世界上有一种人,他们生来便带有死神标注的日期。“基因型先天肌无力症”,就是一种先天的死亡通知书。我认识一位叫张驰的人,现在20多岁,是这些为数不多病例中的一员,由于基因缺陷,他出生时就是畸形。他的细胞核内不知为何缺失了一条染色体,按生物分类学来说,他甚至不能被划为“人类”。
30岁时,他将全身瘫痪,大约35岁,他会因肺部肌肉萎缩无力、无法呼吸而窒息死亡,他的父母倾家荡产,四处求医,还是无法治疗,父亲因操劳过度去世,母亲改嫁。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染色体,酿成了一个人间大悲剧。
每每忆起他,都会唤醒我内心深处的痛苦,刻骨铭心 !治疗这样的人,让他站起来,获得生的勇气、享受美好的人生,是我的梦想,而我的大学,是我实现这一梦想的舞台和起点。
在我的身边也有北大生科院人。我的好友目前就该于北大生科院。他曾在高二,以全国奥林匹克生物学竞赛全国第三的名次,获得了北大生科院保送的资格。我深知我高考不可能考上我的大学,那么借鉴他的成功之路,冲进全国竞赛前50名,或许是我能走的一条捷径。
此刻下笔,便能感受到五度春秋之后,我站在北京大学的门口,微笑地自拍,向谭老师报喜,我会在自习室里奋笔疾书,在备斋中熬到半夜三更,在未名湖上悠闲的游荡,任凭阳光倾撒在我身上。
用北大校长郝平的话说就是:“结交两个朋友,一个是运动场,一个是图书馆,不断地充电、蓄电、放电。”我甚至可以看到我手中握着的刚发表的论文,身穿博士服,博土帽上的飘带向我招手,在明媚的阳光下,我的笑容将更加灿烂!
有朝一日,在《自然》杂志的生物医学专栏里将会出现我的论文 ,在新一届院士名单中会出现我的名字,iGEM比赛的获奖名单中,我会展现自己的创造。北大生科院,是我与各位名家、人才走流的平台;是倾听别人见解,丰富自己知识的讲台,是展现自己,超越自己的最伟大的舞台。
将来有一日,我将以全国前50的身份荣登生物金奖的颁奖台,用自己的实力赢得北大生科院的保送名额,在我的大学门口,拉着行李箱欢呼雀跃;在运动场里驰骋,调剂生活中的焦虑;在图书馆中博览群书,准备一次次的论文答辩;在各类社团中展现自我,吹奏竹笛,参与广播……
青春有梦,不负韶华!少年有梦,不应止于心动,更应付诸行动!我将用事实来反驳那些曾经嘲笑我的人。
我的大学,北大,我坚信,我将是你其中的一员。你在我的前方,矗立不动,永远指引我前进的方向!
我将在收到入学通知书的那一刻重获新生。启封的那一刻,尘埃落定。一切过往,皆为序章。
责任编辑:米多